我去村里前妻家看孩子，她男人不在，我俩一时冲动发生关系，没想到他突然回来，我赶紧

我去村里前妻家看孩子，她男人不在，我俩一时冲动发生关系，没想到他突然回来，我赶紧躲到炕柜后，心怦怦跳。 上个月在村外小学门口，我看见男人骑电动车接孩子，孩子举着奥特曼玩具，笑得露出两颗小虎牙，风把笑声吹到我耳朵里，像针一样扎。 想起躲在炕柜后的那天，红漆斑驳的柜门贴着我的脸，孩子去年的棉袄蹭着我的胳膊，半袋花生的潮气混着前妻身上的皂角味，往鼻子里钻。 膝盖顶着柜门发麻时，我咋就没想起孩子还在里屋睡觉呢？ 黑胶鞋沾着泥，鞋尖勾着根枯草，踩在地上“沙沙”响，男人的声音粗哑：“咋没锁门？”前妻的声音飘得像柳絮：“哄孩子在院里玩，忘了。” 男人一屁股坐在炕沿，炕面颤了颤，打火机“咔嗒”两声，烟味钻进柜缝，我呛得嗓子痒，只能拿衣角堵着嘴。 “我那羊角锤呢？修鸡窝放炕柜里了。”男人伸手就往柜门摸，我兜里的手机硌着大腿，手心全是汗——要是被拽出来，孩子以后咋看我？ 里屋突然传来孩子的哭声，急得像小猫抓门。前妻喊：“孩子醒了！快去拦着，别让他爬下来！”男人的手停在半空，回头瞅了瞅里屋，又瞥了瞥炕柜，终是转身走了。 前妻凑到柜边，嘴对着缝哈气：“后窗没插，快——”我推开柜门，猫着腰钻出去，脚刚落地，就听见里屋男人问：“刚才谁跟你妈在屋里？”孩子哭着喊：“爸爸！爸爸给我糖吃！” 我撒腿往院外跑，柴堆刮破胳膊也顾不上，跑到村头老井边才敢喘气，后背的汗把衬衫浸得透湿，掏出手机发信息：“他没怀疑吧？” 二十多分钟后，屏幕亮起一行字：“别再联系了，以后别来村里，对孩子不好。”我手指在屏幕上划了半天，没打出一个字，再发时，红色感叹号跳了出来——她把我拉黑了。 后来听我妈说，男人跟她吵了好几架，还找到我家，我爸抄起扫帚拦在门口：“有话冲我来，别吓着孩子！”村里也有闲话传，说她不守本分，她跪在男人面前保证再也不跟我来往，这事才算压下去。 现在每个月我都给我妈打钱，让她给孩子买衣服买零食。我妈说，孩子每次拿到东西都仰着头问：“是爸爸买的吗？”我握着电话，喉咙像堵了团棉花，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 要是那天能管住自己，是不是就能蹲在炕边给孩子削苹果？是不是就能听他奶声奶气地喊“爸爸”？可世上哪有那么多“要是”——炕柜里的潮味还在鼻尖飘，孩子举着奥特曼的笑脸却越来越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