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单挑，都是王牌对王牌。 都是拼那一哆嗦。 可人家现在不这么玩了。 歼-20S，双座的。多一个座位，那架飞机里，就多了一个活生生的“人”。不是多一个乘客，是硬生生在驾驶舱里，塞进去一个“指挥部”。 以前看军事杂志，说未来的空战是“体系作战”。这词儿太虚了，虚得像个口号。现在呢？一个后排的飞行员，他的眼睛，他的屏幕，他手底下能调动的那群无人机——那就是体系本身。一个会飞的、时速两千公里的体系，直接骑在你脸上。 你这边还在想着怎么锁定、怎么咬尾、怎么占位。他那边的后排，可能已经给十几个无人机小弟分好任务了：你佯攻，你干扰，你侧翼包抄，你偷家。他自己那架飞机，可能只是个诱饵，或者，是个总开关。 这仗还怎么打？ 你以为是单挑，结果冲上来一个军团。你以为是拼刺刀，结果人家玩的是围棋。 最让我后背发凉的，不是这个设计有多牛。是那句话——“这属于不太先进，可以展示的装备了”。 这话你得品。 像什么呢？像你小时候，家里穷，过年好不容易买了件新衣服，得穿出去显摆。现在呢？是家里压箱底的旧衣服，觉得款式过时了，料子也一般，干脆拿出来当抹布用，或者随手送给邻居。 那种漫不经心，那种“这玩意儿我家还有更好的”的底气，比任何慷慨激昂的宣言都更有力量。 它不是喊出来的“我强”，它是流露出来的“这不算什么”。 我想起以前看过一个老工程师的采访，他说搞尖端的东西，最怕的不是做不出来，是“没有想法”。一旦有了想法，路再难，总能慢慢磨出来。 现在，他们把想法，做成了现实，然后轻描淡写地告诉你，这个想法，已经有点旧了。 那新的想法是什么？ 我不知道。 但我知道，当一个人开始把压箱底的东西随手展示的时候，他仓库里的新家伙，可能已经超出所有人的想象了。 这事儿，不能细想。 一想，就觉得踏实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