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12年洞房之夜,郭沫若见发妻太丑,拒绝同房,就在他转身要走时,发妻拉住他苦苦

热情的狂风晚风 2025-12-24 19:43:44

1912年洞房之夜,郭沫若见发妻太丑,拒绝同房,就在他转身要走时,发妻拉住他苦苦哀求:给我个娃吧!郭沫若瞟了新娘一眼,依旧转身离开。 红烛泪还在淌着,新娘张琼华的手僵在半空。她头上那顶绣着鸳鸯的盖头,自己掀开了一半,又颓然落下。满屋子红彤彤的喜庆摆设,这会儿看着扎眼——多热闹都是别人眼里的,落到自己身上,只剩一床冷被褥,和窗外黑漆漆的夜。 这事儿听着就憋屈。张琼华哪里丑?无非是旧式家庭里长大的姑娘,裹了小脚,梳着老式发髻,穿着宽宽大大的嫁衣,脸上带着怯生生的惶恐。她没见过什么世面,但嫁人前,也偷偷盼过举案齐眉的日子。可郭沫若不一样,他那时虽然年轻,心早就飞出了四川乐山那个小地方。他读新书,向往自由,满脑子都是“反抗旧礼教”。这桩父母之命的婚姻,在他眼里就是封建枷锁的第一道扣,而张琼华,不幸成了那枷锁最具体的象征。 那晚之后,郭沫若是真走了,第五天就坐船出了川,把新娘子一个人扔在了老家。这一走,就是整整二十六年。张琼华呢?她就那么守着,守着空房,守着“郭家媳妇”这个虚名。公婆倒是怜她,她也尽心侍奉。可漫漫长夜,一个女人的青春、念想,就在这无望的等待里一点点磨成了灰。她要个孩子,最初或许是想拴住丈夫,到后来,恐怕只是想要一点陪伴,一点在这深宅大院里活下去的微薄指望。这指望,郭沫若没给她。 你说郭沫若心狠吗?站在张琼华的角度看,那是真狠。可把他放回那个激荡的年代,又能咂摸出别的滋味。他是要成为斗士、文人、历史弄潮儿的人。他后来的感情生活,那叫一个轰轰烈烈。在日本,他与佐藤富子(安娜)自由恋爱,生儿育女;回国后,又与于立群相伴。他在文章里呼喊解放、追求爱情,活得肆意张扬。而张琼华,始终是他辉煌人生序幕里,一个被匆匆撕掉、巴不得遗忘的暗淡页脚。 这里头有个刺人的矛盾。郭沫若一生反抗封建,追求个性解放,这没错。可他的“解放”,某种程度上,却是以另一个女人的终身禁锢为代价的。他挣脱了他的枷锁,却把更沉的枷锁留给了张琼华。旧式婚姻吃人,吃的往往是那个动弹不得、无处可逃的人。张琼华有什么错?她不过是按照当时社会给女性设定的唯一剧本,扮演了一个妻子。剧本烂,但她也只能演下去。而郭沫若,他有才华、有勇气、有机会改写自己的剧本,却从未想过,帮戏台上的“搭档”也松一松绑。 郭沫若后来倒是回过一次家,那已经是1939年,他父亲去世。张琼华忙前忙后,以媳妇的身份操持葬礼。郭沫若对她,有尊重,有歉意,给了她一些经济上的保障,但除此之外,什么也没有。她得到了一本他写的书,扉页上题了字;得到了他一句“你是我名誉上的妻子”。名誉上的——轻飘飘几个字,概括了一个女人一辈子的活寡。 想想真不是滋味。那个时代,觉醒的男性文人不少,类似的悲剧一出一出地上演。鲁迅有朱安,徐志摩有张幼仪……他们迈向新世界的步伐,常常踩在旧式发妻的心上。我们理解时代局限,理解个人追求自由的正当,但总忍不住替那些“张琼华们”问一句:我的活路呢?我的“人”的价值呢?难道就因为我不识字、缠小脚、不懂新思潮,就活该成为时代换轨时,被无情甩下的那节车厢? 张琼华活到1980年,孤独终老。她一辈子都没和郭沫若离婚,死后葬在乐山,墓碑上刻着“郭沫若夫人张琼华”。这个她用一生孤独换来的名分,不知是安慰,还是更深的讽刺。她像旧宅院里一个安静的影子,看着那个名义上的丈夫在历史舞台上光芒万丈,自己则慢慢隐入时间的尘埃。她那一夜哀求要的“娃”,始终没来;她想要的一点温暖和陪伴,也从未得到。 时代的一粒灰,落在个人头上就是一座山。那座山,郭沫若们掀翻了,跨过去了;而张琼华们,却被永远地压在了下面。自由恋爱固然美好,但真正的进步,或许不该仅仅是一部分人的华丽转身,还应包含着对无力转身者的起码顾盼与安置。可惜,历史匆匆,常常顾不上这么细的慈悲。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?欢迎在评论区讨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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