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59年，北京文物商店用不到两万块把1258张“废纸”打包收走，单件均价19块，相当于当时工人半个月工资。 谁料六十年后，其中一张文徵明立轴拍出3200万，整整翻160万倍。 我爷爷当年在琉璃厂摆地摊，说那时看画只看“红印”——有乾隆御题才敢留，没款的一律按斤称。 如今文物局回头追查，30%是真家伙，估值五亿，可两百多件早被洋人抱走，追索函像拜年帖，年年发年年回“查无此人”。 低价甩卖的锅该谁背？ 法规空白，账上只剩一行潦草“处理旧纸”。 马未都喊出“终身追责”，听着解气，可时间把墨迹都沤成浆，签字人多半已作古。 我倒关心展览开幕那天，说明牌会不会老实写上：当年我们嫌它脏。
果然不能挖太深，庞叔令没等来徐湖平的道歉，却等来了和自己父辈一样也是收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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