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读大学时遇见过一个姑娘,她妈和哥哥常年在家待着不上班,全靠她爸在工地上扛活,结果后来从房梁上摔下来,半身不遂躺床上。这下家里的天好像漏了个窟窿,林晓放寒假推门进来,屋里没生炉子,冷得像冰窖。她妈坐在炕边给她爸擦脸,手冻得通红,见她回来,嘴唇哆嗦着说:“你爸昨晚咳了半宿,药快吃完了。” 我读大学那几年,认识个叫林晓的姑娘。 她家的日子像被谁戳破的气球,一点点瘪下去——她爸在工地扛活,是全家唯一的进项,结果那年夏天从房梁上摔下来,腰以下没了知觉,躺炕上再也起不来了。 寒假她坐绿皮火车回家,站台风刮得脸疼,她裹紧羽绒服,想着屋里该有暖气了吧? 推开门的瞬间,寒气顺着门缝往里钻,脚踩在水泥地上,像踩在冰碴子上——没生炉子,窗玻璃结着厚冰花,映得炕上躺着的人影模模糊糊。 她妈坐在炕沿,手里攥着块湿毛巾,正给她爸擦脖子,手背冻得发红,指关节肿得像小萝卜。 见她进来,她妈嘴唇动了动,半天才出声:“你爸昨晚咳到后半夜,枕头都湿了,止咳的药……就剩两板了。” 林晓放下行李箱,拉链没拉严,露出里面的旧毛衣——那是她从学姐那淘的,十块钱两件,想着省点钱给家里。 你说一个家的重量,能压在一个二十岁姑娘的肩膀上吗? 她哥从里屋出来,头发乱蓬蓬的,眼睛肿着,见她回来,转身去灶台倒水,水壶底结着一层水垢,倒出来的水带着铁锈味。 后来有次她给哥哥送药,见他床头柜堆着半盒止痛片——前几年在工厂被机器轧伤了腿,骨头接了三次,阴雨天疼得站不住,医生说重活是再也干不了了。 她爸摔下来那天,工头送来三万块,说是赔偿,可手术费就花了两万八,剩下的钱买了个护理床,现在药费成了填不满的窟窿。 林晓摸了摸口袋,里面有张皱巴巴的银行卡,存着三百二十块——是她整个学期省下饭钱攒的,早饭不吃,午饭打半份菜,晚饭啃个馒头。 她没敢说自己没买返程票,只蹲下来帮她妈揉手:“明天我去镇上药店看看,听说有家新开的,药便宜。” 第二天她走了四里路,雪下得紧,棉鞋湿透了,到药店时脚趾冻得没知觉。老板看她学生证上的照片,又看她冻裂的脚后跟,叹口气:“药先拿走,钱等你开学兼职了再给。” 现在她在城里买了小房子,客厅摆着个暖气片,冬天总烧得热乎乎的。视频时她爸总说“屋里热得慌,你妈都穿单衣了”,她就笑,镜头晃过阳台——晾着她妈织的毛衣,针脚歪歪扭扭,是去年她妈学着给她爸织的。 别轻易给“不上班”的人贴标签,你没见过他们深夜疼醒时,咬着牙不敢出声的样子。 那天她爸在视频里说:“你哥昨天去给邻居修水管了,挣了五十块,非要给你妈买条围巾。”林晓看着屏幕里她妈红着眼笑,突然想起那年寒假,屋里的冰花在玻璃上慢慢化了,像谁悄悄流了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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