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日,李白在寺庙墙上作诗,寺庙僧人看他乱涂乱画十分恼火,气汹汹地要擦掉诗作,一女子却走来说:“这墙我出1000金买了,不准搞清洁工作。” 那些在历史上闪闪发光的名字,活得一定特优雅。其实不然,要是你穿越回大唐,在商丘梁园的一座寺庙里,你可能会看到一个中年大叔,喝得满脸通红,正拎着毛笔在人家白净的墙壁上“搞破坏”。 这个“搞破坏”的人,就是刚被唐玄宗“赐金放还”的李白。 那是天宝三年,李白的心情其实挺复杂。你说他失意吧,他刚从长安出来,兜里揣着皇上给的厚礼,名声响遍大江南北;你说他得意吧,他那“申管晏之谈,谋帝王之术”的政治抱负,在翰林院里变成了陪皇上聊天、给贵妃写词,最后还被权贵排挤了出来。 那天,李白和杜甫、高适这“大唐三剑客”在梁园聚会。男人聚在一起,除了吹牛,剩下的就是喝酒。李白喝到兴头上,看着古吹台那面粉白的墙壁,诗兴就像黄河之水一样挡不住。他抄起笔,一气呵成写下了著名的《梁园吟》。 “我浮黄河去京阙,挂席欲泛沧江东。” 写得是真好,可寺庙的僧人不懂诗啊!在那时候的僧人眼里,这就是典型的“毁坏公物”。李白前脚刚走,后脚小和尚就拎着抹布、提着水桶,骂骂咧咧地准备把这些“鬼画符”给擦了。 关键时刻,救星到了。一位气质不凡的女子路过,她叫宗煜。这个名字可能陌生,但她爷爷你一定听过——大唐前任宰相宗楚客。宗小姐是个真正的才女,她一眼就看出了这字里的狂放和诗里的才气,当即拦住小和尚,留下了那句霸气外露的话:“这面墙,我出一千金买了,不准搞清洁工作!” 这事儿搁现在,就是典型的“粉丝救场”。僧人一听“一千金”,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,哪还舍得擦?恨不得把这面墙供起来。 很多人说李白是“酒仙”,好像他这辈子就没醒过。确实,根据统计,在李白现存的1000多首诗中,提到喝酒的就有约200首。但如果你只看到他的豪气,那就太片面了。 李白的一生,其实一直被“出身”这两个字困扰。按照当时的法律,商人之子不能参加科举。所以李白才要不停地“干谒”,也就是四处找关系、投简历。他二十多岁娶了故宰相许圉师的孙女,当了“赘婿”,想借此进入上流社会。他在《赠内》里自嘲:“三百六十日,日日醉如泥。”这哪里是炫耀酒量,这分明是在酒精里逃避现实的无力感。 他在长安那一年多,看似风光,“天子呼来不上船”,实际上呢?唐玄宗只是把他当成一个“文学侍从”。他想谈治国,玄宗想听曲儿。这种理想与现实的巨大落差,如果不靠酒精去化解,李白可能早就崩溃了。 李白后来听说有个奇女子为了保住他的诗,竟然挥金如土,心里那个感动啊。经人撮合,两人结为了夫妻。这是李白的第四段婚姻,也是他晚年最温暖的一段时光。 宗氏不仅懂他的诗,更懂他的心。后来李白卷入永王李璘的谋反案,被流放夜郎,宗氏一直奔走营救,从未放弃。比起李白之前那些因为他酗酒而离开的伴侣,宗氏更像是他的灵魂伴侣。 有人说李白狂,其实他的狂是带血的。他一生都在渴望被重用,却一生都在“边缘化”。他写“且就洞庭赊月色,将船买酒白云边”,那种极致的浪漫背后,其实是看透世俗后的孤独。 李白最后的归宿,充满了浪漫的传说——在当涂的江上捉月溺亡。虽然史实更倾向于病逝,但大家宁愿相信他回到了月亮上。 我们现在常说“浮生若梦”、“青梅竹马”,这些词儿全是从李白笔下流传下来的。他不仅仅是一个写诗的,他定义了中国人的浪漫上限。 他告诉我们,哪怕生活是一地鸡毛,哪怕你到了中年依然仕途不顺,你依然可以拥有“长风破浪会有时,直挂云帆济沧海”的底气。李白之所以伟大,不是因为他从未失败,而是因为他即便在大醉之后,依然能绣口一吐,给这个略显沉闷的世界,吐出半个盛唐的朝气。 如果你现在正处在人生的低谷,不妨读读李白。不是让你学他酗酒,而是学学那种“天生我材必有用”的自信。毕竟,连宰相孙女都愿意花千金买他的“乱涂乱画”,你又怎么知道,你现在的努力,不会在未来某个时刻,惊艳了岁月呢? 我们要庆幸,那个僧人没有擦掉那面墙。因为那不只是一首诗,那是大唐最灿烂的一抹灵魂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