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41年，曾经的女八路莫林被日军俘虏，日军正要将她就地活埋，莫林心想：“这下活不成了！”没想到，日军竟问了句：“你滴，知道那个拿着双枪的老太婆吗?”这让莫林心里一惊，心想事情或许有转机。 泥土已经埋到小腿，寒风吹着日军的皮靴声，莫林攥紧藏在袖中的小刀片。 这个问题像颗火星，突然点燃了她脑子里快要熄灭的灯他们把她当成了“双枪老太婆”的线人？ 莫林打小在山东乡下跟着父亲练拳，马步一扎就是两小时，胳膊上能跑马。 18岁那年，日军占了县城，她背着家人投奔八路军，第一次摸枪时，枪身比她想象的沉，后坐力震得肩膀发麻，但她咬着牙练，左手驳壳枪，右手左轮，没多久就能双手同时打靶。 被俘那天是个阴天，她带着三名战士执行侦察任务，没想到中了埋伏。 日军挖好土坑，把她推下去，土块砸在背上生疼。 当那句“双枪老太婆”飘过来时，她突然想起出发前队长说的，遇到紧急情况就用代号“老太婆”传递假情报，拖延时间。 被关在牢房的日子，她没掉过一滴泪。 墙角有块松动的砖，她每天用指甲抠，把听到的日军动向写在纸条上，塞进砖缝。 同牢房的大叔是个铁匠，懂点摩斯电码，两人用敲墙的节奏传递消息。 她本来想等机会自己逃，后来发现牢房外的哨兵换岗时间有规律，这才把情报传了出去。 三月的夜里，月亮躲在云后。 突然响起枪声，她知道是战友来了。 牢门被炸开时，她看见班长举着驳壳枪冲在最前面，枪上还缠着她送的红布条。 两人没说话，她跟着队伍翻上墙，脚刚落地，身后牢房就塌了。 之后三年，莫林打了近百场仗。 在太行山区，她带着小队扮成货郎，在山路上伏击日军运输队；在冀中平原，她趴在麦地里三天三夜，等日军骑兵经过时，一枪打中马前蹄。 1944年表彰大会上，首长给她戴红花，说她“双枪能顶一个连”，她红着脸把花别在胸前。 1950年，莫林在军校教新兵打枪，总会说起1941年那个土坑。 “记住，打仗不光靠枪准，”她指着墙上的靶纸，“当年日军问‘双枪老太婆’时，我要是慌了，就没后来这些故事了。”夕阳照在她手上的老茧上，那是常年握枪留下的印记，和当年班长枪上的红布条一样，都是打不碎的念想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