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道光年间,陕甘总督杨遇春新得了一个绝色美女。由于连日忙于军务,还没来得及同床共

侃天侃地也侃过去 2025-08-15 11:18:03

清道光年间,陕甘总督杨遇春新得了一个绝色美女。由于连日忙于军务,还没来得及同床共寝,美人突然患了一种奇怪的病。 这西域美女刚送进总督府没两天,就病倒了。白天烫得像火炭,夜里冷得打哆嗦,昏迷中说着胡话。府里郎中开了药,灌下去不见起色。杨遇春那时正忙得不可开交——新疆的张格尔叛乱闹大了,占了喀什、英吉沙、莎车、和田几个南疆大城。朝廷急调大军平叛,他坐镇兰州,负责后勤粮饷,文书堆成山,压根顾不上后院一个女人的病,挥挥手让管家照料。 可病情一天重过一天。没过几天,美人瘦得只剩骨头架子,水米难进,眼看不行了。管家硬着头皮禀报。杨遇春抽空去瞧,吓了一跳:前几天还光鲜的人,如今面如死灰,眼窝深陷,嘴唇裂口渗血。他火了:“兰州的郎中全是废物?给我统统叫来!”六七位名医被急匆匆请来,轮番把脉后说法各异:有的说是中了猛烈的暑毒,有的咬定是恶性瘟疫,还有个神叨叨说沾了邪祟。开了一大堆药方,苦汁子灌了不少,人反倒只剩一口气吊着。杨遇春嘴角急起了燎泡。 一个老谋士上前低语:“大人,听说城南顾家巷的顾莲堂,专治怪病奇症,百姓称‘顾一帖’。” “请他!立刻!”杨遇春拍案。 不久,顾莲堂到了。三十来岁,青布旧衣,提着破药箱,摇把旧竹扇,神态平静。他不慌不忙走到床前,细看病人气色呼吸,又轻掰开眼皮瞧了瞧,这才伸出三根微黄但异常干净的手指搭上脉。屋里静得吓人。诊了片刻,他眉头猛地一拧。 “怎么样?”杨遇春急问。 顾莲堂收手回身,作揖道:“大帅,夫人非病。脉象圆滑流利如珠滚盘,此乃喜脉,孕已月余。” 如同炸雷!杨遇春脑子嗡的一声——他连这女人手都没碰过!“你敢胡说!”他勃然大怒,指着顾莲堂,“信口雌黄,你找死!” 顾莲堂腰板笔直:“脉象如此,绝无虚言!大帅不信,请立传城中最老练的稳婆验看,真假立判!若错,顾某甘愿领死!” 这斩钉截铁的话让杨遇春一噎。他强压怒火,吼道:“来人!即刻传三个经验最老、嘴最严的稳婆!快去!”三刻钟后,三个战战兢兢的老婆子被拖来。她们入内密验一番,出来时面无人色,为首的几乎瘫倒:“回…大帅…确…确是…有喜了…” 铁证如山!巨大的羞辱感让杨遇春几欲喷火!这女人是兰州府尹送的!他眼中寒光一闪,揪过心腹管家,咬牙低吼:“今夜!弄辆破骡车!找外头生脸的赶车!把她给我扔到永昌卫最偏的角落去!留十两银子,死活由天!敢走漏一丝风声,你全家抵命!快去!”当夜,一辆破骡车便消失在总督府后的黑暗中。 事毕,杨遇春胸中怒气翻腾,再看一旁肃立的顾莲堂,想法变了——这人胆识过人,医术通神!恰逢大军即将西征平叛,正缺良医!“顾先生,”他语气缓了些,“一身好本事,埋没了可惜。西征在即,刀枪无眼,先生可愿随我军中效力,救治伤亡?” 顾莲堂心头一热,抱拳道:“为国效力,救治伤兵,份所当为!万死不辞,愿随大帅!” 1826年深秋,大军西进。戈壁滩上日头毒辣,夜里寒气刺骨。士兵纷纷病倒,痢疾、风寒蔓延。顾莲堂成了最忙碌的人。他让士兵采沙棘、甘草熬水解暑;熏烧艾草、苍术驱疫气;寻当地野草捣烂敷疮,这些土法子竟大大减少了病患。兵士感激,称他“顾活佛”。 更令人惊奇的是顾莲堂懂军事。在喀什附近险峻谷口,叛军布下“连环钩锁阵”凭险固守,清军仰攻数日死伤惨重。僵局中,顾莲堂指着沙盘说:“叛军右翼悬崖有石缝藤蔓,可攀!派敢死队夜爬上去,黎明山顶举火为号,大军上下夹击必胜!”杨遇春果断采纳,派两百精兵。敢死队果然攀上绝壁!拂晓火光三起,山下大军乘势猛攻,叛军身后遇袭顿时崩溃!此役大捷,“顾活佛献奇策”名动军营,杨遇春擂鼓大笑赞道:“先生真乃我营之宝!” 此后两年(1827-1828),顾莲堂随军转战喀什、英吉沙、莎车(叶尔羌)、和田(和阗)。枪林箭雨中,他救死扶伤无数。药材耗尽时,他曾攀上陡峭山崖采掘青灰色“石脂”(一种石膏矿物)混合草药给伤员敷创,从鬼门关抢回许多人命。杨遇春目睹他日夜辛劳,叹道:“若无先生,忠骨更添几多!”至1828年底,叛乱终平,张格尔被擒斩于西陲。 凯旋回朝,道光帝论功行赏。杨遇春力荐顾莲堂:“其临阵救伤逾万,献策破敌有功!”帝欲授其官。顾莲堂却伏地叩首辞官:“草民粗鄙,只会行医,难当庙堂重任,愿回乡济世。”帝感其诚,厚赐金银。杨遇春私赠白银千两与亲题“腕底青囊”(赞其神妙医术)木匾。 顾莲堂归乡兰州,挂匾开馆行医。穷人看病常不收钱。有人问起与杨帅的交情,他笑道:“那是枪林弹雨里爬出来的,一块馕饼掰两半的交情!”此事传为佳话。杨遇春后升直隶总督,1837年病逝。顾莲堂行医终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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