抗战中,新四军26团300人深入敌阵,忽被1500日军包围。众人劝团长突围,团长望着一望无际的平原,后悔道:“我就该半夜把部队拉出朱家岗!”众人看着开阔地,也不吱声了。 那时候,第4师师长是彭雪枫,政委是邓子恢,参谋长是张震,副师长是韦国清,都是响当当的人物。他们在洪泽湖西边搞根据地,闹得挺红火。日本人能让你舒坦?肯定不能啊。1942年11月,日军集结了一万多人的重兵,加上坦克、飞机,搞了个“大扫荡”,想一口气把4师这根钉子给拔了。 这阵仗,摆明了是要来场硬仗。师部一合计,不能跟鬼子硬碰硬,得跳出这个包围圈。韦国清他们就定了个计策:主力部队从侧翼悄悄溜出去,留下一支小部队在原地,死死拖住敌人,给主力转移争取时间。这留下来的,就得是块硬骨头,不仅能打,还得能扛,关键时刻得有牺牲的准备。 挑谁呢?韦国清的目光落在了26团团长罗应怀身上。 这任务,说白了就是把脑袋拴在裤腰带上,可罗应怀二话没说就接了。 计划是这样的:主力部队趁着夜色,分路突围,动静搞得小小的。26团呢,就在原地,该咋样还咋样,让鬼子以为主力还在,把火力都吸引过来。等主力安全撤离了,26团再想办法自己杀出去。 这是多凶险的一步棋。主力走了,26团这三百来号人,就成了孤军,陷在鬼子一万多人的包围圈里。那真是叫天天不应,叫地地不灵。 主力突围后,日军扑了个空,气得哇哇叫。找不到大部队,就把火气全撒在了根据地的老百姓身上,烧杀抢掠,无恶不作。罗应怀眼瞅着鬼子这么猖狂,心里跟刀割一样。他带着26团,在朱家岗这地方跟鬼子周旋。炸桥梁、埋地雷、夜里放冷枪,把鬼子搅得不得安宁。 就这么撑了二十多天,26团硬是把一万多日军拖得精疲力尽。眼看着主力部队已经安全转移,罗应怀也准备带着部队撤了。可就在这时候,出事了。 日军像是疯了一样,突然集结了三个大队的兵力,外加一个伪军大队,总共1500多人,黑压压地就把26团驻守的朱家岗给围了个水泄不通。这下,罗应怀他们真成了瓮中之鳖。 枪声是在凌晨五点响起的,又急又密,子弹跟下雨似的泼过来。26团的战士们从梦中惊醒,立马投入战斗。可敌人太多了,四面八方都是人影。团部里,气氛紧张得能拧出水来。几个营连长围着罗应怀,急得直跺脚:“团长,突围吧!再不走就来不及了!” 这种地形,白天突围,不就是活靶子吗?他放下望远镜,一拳砸在桌子上,懊恼地说道:“我就该半夜把部队拉出朱家岗!” 大家心里都明白,团长后悔也晚了,现在只有一条路——死守。 “守!给我往死里守!”罗应怀下了命令,声音不大,但每个字都砸在大家心坎上。 接下来的战斗,惨烈得没法用语言形容。日军仗着人多,一波接一波地往上冲。26团的战士们就靠着几间破屋子、几段烂土墙当掩体,死战不退。 东南角的角楼是主阵地,守在那的是二连长孙存余。这是条硬汉,带着全连打退了敌人一次又一次的进攻。子弹打光了,就用刺刀拼;刺刀卷刃了,就用枪托砸。孙存余自己也挂了彩,一颗子弹从他额角擦过去,血流得满脸都是,眼睛都睁不开了,他还在那儿吼着指挥。 到了下午,二连伤亡惨重,阵地上能动的就剩下他和副班长还有一个小战士。鬼子又冲上来了,副班长拉响最后一颗手榴弹,跟敌人同归于尽。孙存余浑身是伤,靠着墙角,对身边仅剩的两个兵说:“记住,只要我还在,阵地就在!” 五连那边也快顶不住了,副连长带着仅剩的8个兵,弹药全打光了。他冲回团部想领点弹药,罗应怀把身边仅有的四颗手榴弹给了他,拍着他的肩膀说:“守不住,就跟鬼子拼了!别当俘虏!实在不行,先给我一枪!”那副连长红着眼圈,点点头,转身又冲进了火线。 眼看着天快黑了,26团弹尽粮绝,伤亡过半,所有人都杀红了眼,准备做最后的困兽之斗。就在这绝望的时刻,奇迹出现了。 远处地平线上,突然腾起一阵烟尘,马蹄声由远及近,像滚雷一样。“骑兵!是我们的骑兵!” 有人扯着嗓子喊了起来。 原来,师部得知朱家岗被围,韦国清亲自带着骑兵营,急行军上百里,赶来增援了。鬼子没想到后面会来援兵,一下子就乱了阵脚。里应外外一夹击,日军彻底崩溃了,丢下两百多具尸体,仓皇逃窜。 朱家岗保卫战,就这样以一种近乎传奇的方式结束了。三百人对一千五百人,在绝境中坚守一天,最终等来援军,反败为胜。 战后,罗应怀被抬下阵地,腿上的伤很重。在没有麻药的情况下,医生硬是给他做了五个小时的手术,从肉里挖出了十几块弹片。他一声没吭,咬碎了一嘴的牙。 后来,这位从朱家岗血战中走出来的团长,一路南征北战,屡立战功,1955年被授予开国中将军衔。
陈毅对华野的威慑力:人虽在中野,一纸电报吓得陈参座发报道歉“七月二十五日凌晨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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