土建类包工头老周，为了女儿报考老家的乡镇公务员，那真是豁去了！送女儿参加了好几个

土建类包工头老周，为了女儿报考老家的乡镇公务员，那真是豁去了！送女儿参加了好几个考前培训班，前后竟花了近十万元的培训费，好在，女儿真的考上了。老周干这行快三十年，风里来雨里去，手上的老茧比铜钱还厚。以前总跟人说，自己没文化，一辈子在工地打转，女儿可得走条稳当路。女儿大学毕业那年，原本想留在大城市找份文员工作，老周却铁了心让她考老家的乡镇公务员。 老周干土建快三十年，工地上的风把皮肤吹得像老树皮，手上的老茧摞着老茧，用指甲划都没白印。 女儿大学毕业那年，行李箱都收拾好了，说要去深圳找文员工作，老周蹲在工地宿舍门口，手里攥着半截砖头，没说话。 他这辈子最遗憾的就是初中没毕业，签合同时连自己名字都写不利索，总怕女儿走他的老路——风里来雨里去，钱挣得像汗珠摔八瓣。 过了三天，老周揣着存折去了县城，报了三个培训班，行测、申论、面试，一个都没落下，报名费、住宿费、资料费，加起来快十万。 女儿起初不肯，说爸你这钱挣得多不容易，老周把存折拍在桌上：“你去不去？不去我就把这钱扔工地泥坑里。” 他每天晚上给女儿打电话，问今天刷了多少题，面试模拟有没有卡壳，自己却在工地上加班到后半夜，安全帽上的灯把影子拉得老长。 有人跟老周说，现在公务员考试都凭真本事，花这钱不是打水漂？ 老周嘿嘿笑，露出牙上的烟渍：“我闺女聪明，就是缺个领路人——这些老师讲的答题技巧，咱不懂，但她懂。” 难道老周真的只是为了那“铁饭碗”吗？女儿后来才明白，爸怕的不是她考不上，是怕她像风筝一样飘远了，线抓不住。 那天收到录取通知，女儿拿着快递跑回家，老周正在院子里修锄头，金属碰撞的声音突然停了，他直起腰，左手在裤子上蹭了蹭，才接过那张纸，手指抖得像秋风里的树叶，一个字一个字地念，念到“拟录用”三个字时，突然蹲下去，双手抱着头——没人看见他后颈的皮肤红了一片。 老周年轻时跟着同乡出来打工，有次工地塌方，他被埋了半截身子，救出来后老板卷款跑了，医药费都是乡亲凑的，从那以后，他就觉得“稳当”比啥都强。 女儿考上后，他把工地上的工具收拾了一遍，锤子、扳手、卷尺，擦得锃亮，说等闺女上班了，他就少接点活儿，在家种种菜。 女儿现在在镇政府办公室上班，每天骑车十分钟到单位，中午还能回家吃饭。 老周再跟工友聊天，不说“我闺女”，说“我们镇那小公务员”，嘴角翘得老高。 父母的心愿再沉，也得听听孩子心里的秤——毕竟路是她自己走。 老周还是经常摩挲手上的老茧，只是现在摸起来，觉得那些茧子像一枚枚印章，盖在女儿安稳的日子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