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83年，曾从大陆叛逃到台湾的飞行员王学成结婚了，婚礼上，王学成笑得非常开心，而他的妻子却愁眉苦脸，丝毫看不出一丝喜悦…… 王学成1955年出生在河南开封，家里条件不错，祖父和父亲都是高级干部，祖父还是老革命。从小他就跟着家人辗转各地，因为父亲工作调动频繁。他接受了不错的教育，高中文凭拿到手后，直接选择了参军这条路。那时候，军队对他这种家庭背景的人来说，是个稳定的选择。他在军营里干得还行，上级也认可他的表现，理论课和实际操作都拿得出手。 1973年，王学成被保送到保定空军航校学习。在学校里，他遇到了吴荣根，两人分到一个宿舍，关系处得不错，飞行训练的事经常一起聊。毕业之后，王学成分配到海军航空兵部队，具体是第6师第18团2大队，当上了中队长。吴荣根则继续当普通飞行员，没什么大进展，心里积累了不少怨气。他从别人那儿听说台湾对大陆过来的人有奖励政策。新中国成立后，国民党去了台湾，两岸关系一直紧张，台湾那边设了机构专门拉拢大陆人才。 吴荣根动了心，1982年他开着战斗机先飞到韩国，再转去台湾，拿到5000两黄金，职位也升了。他把这些事告诉了王学成。王学成1980年已经在大陆结了婚，跟家乡一个姑娘组建了家庭。但军队生活让他一年只能回家一个月探亲，这种日子让他觉得压抑。加上吴荣根的例子摆在那儿，他开始动摇。 王学成在部队的表现本来不错，飞行技术过硬，当中队长也管着日常任务。可他越来越不满现状，觉得大陆这边限制多，机会少。台湾的奖励听起来诱人，黄金、职位、美女，这些东西在那个年代对很多人来说是天大的吸引力。吴荣根的成功让他看到了一条捷径，尽管这意味着背弃组织和家庭。 1983年11月14日，王学成从浙江岱山机场起飞，飞机是歼-5型，编号83065。他完成规定科目后，关掉无线电，掉头往台湾方向飞。地面指挥过了八分钟才发现他失联，赶紧联系沿海空军拦截，但已经晚了。台湾空军派了F-5战斗机，两架监视，两架引导他降落。他在桃园机场迫降，成了叛逃者。 到台湾后，当局把他当宝贝，开了欢迎会，夸他选择正确。奖励了3000两黄金，还许诺安排工作和生活。他很快就加入了台湾空军，授了少校军衔。从此，他的生活表面上变了样，但这选择也切断了回头的路。 王学成到台湾没多久，上级就安排他结婚。那是1983年的事，对象是个台湾本地女子。婚礼办在军方地方，来了不少军官和媒体。王学成穿军装，脸上笑个不停，跟客人握手敬酒，看起来对新生活挺满意。新娘穿白纱，站在他旁边，脸紧绷着，没回应祝贺的话，低头盯着地，双手抓着花束，时不时调整下姿势，但就是没笑。 摄影师让两人合影，王学成揽着她肩膀，她微微偏身，没主动靠过去。仪式走红毯时，她步子慢，眼睛直视前方，不看身边人。客人小声议论，她勉强扯出点笑，又赶紧转头。整个过程，她的表情就没放松过。这婚不是自愿的，上级安排她监视王学成，当眼线。 婚后，他们住当局给的房子。她帮着做家务，两人吃饭时对坐，说话不多。王学成出任务，她在家收拾东西。关系冷，但日子还能过。她平时记王学成的活动，报告给上级，确保任务完成。偶尔出门，她走在他后面，保持距离。 王学成在台湾空军干活，少校军衔让他觉得地位高了。黄金奖励让他手头宽裕，开始适应新环境。但婚姻这事，从婚礼那天就露了端倪。新娘的愁眉苦脸不是装的，她的任务是监视，不是真心过日子。这安排是台湾情报部门的手法，用来防大陆过来的人变卦。 两人相处中，她配合基本事宜，但感情上疏离。王学成试着拉近关系，她总保持警惕。家务分工明确，她做饭，他帮忙洗碗，但聊天少。监视工作让她记录他的来往和言论，转交上级。这生活表面平静，底下却有层隔阂。 随着时间推移，这种冷淡成了常态。王学成忙军务，她在家处理琐事。外出时，她不挽臂，走路也隔开点距离。上级满意她的报告，王学成却没察觉这背后的目的。这段婚姻从头就带着算计，让王学成的新生活多了层不确定。 九十年代初，两岸关系有点变化，1992年九二共识签了。新娘开始拉开距离，不再像以前那样配合家事。她外出多，回家晚，王学成回来时，东西收拾得少。一天，她留了封信，说要离开，就这么走了。王学成看信后，坐在屋里发呆。 他去找上级求助，敲门进办公室，说了情况。领导看文件，没抬头，只挥手让他走。他再去几次，都被挡门外。台湾那边觉得他没利用价值了，职位不升，待遇减。王学成试着投资股市，先是频繁操作，后来亏了停手。剩的钱买了房产，四栋房子，部分租出去，维持开销。 后来，他再婚，对象是同样从大陆过来的音乐家李天慧。继续在文化宣教处干活，处理日常事。生活大变样，当局不管他，第一个妻子走了，这些打击都来自他当初的选择。他留在台湾，日子过得稳定但孤独，到2015年去世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