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泽连斯基最新的表态,心里五味杂陈。他说准备选举,不再提“胜利”,甚至承认克里米亚可能回不来了,谈得最多的是“停火”。 这番话,听着像是在为现实做准备,像是在寻找一个台阶。但另一组数据,却让我看到了另一番景象。民调里,超过83%的民众反对削减军队,超过84%的人,坚决不同意在法律上承认那些“被占领土”的现状。 一边是领袖开始面对现实的残酷,言辞间满是疲惫和妥协的试探;另一边,是绝大多数国民,依然用近乎悲壮的姿态,拒绝任何形式的“糟糕的投降”。 我常常在想,当一个国家经历了如此深重的苦难,当无数家庭付出了血与泪的代价,那种对土地的执念,对完整的渴望,可能已经超越了简单的政治算计。它变成了一种民族情感的本能,一种“我们已经失去太多,不能再退了”的集体意志。 泽连斯基的“停火”二字,说出来或许不难,但要让那84%的人接受,可能需要跨越的,是一条由记忆、尊严和伤痛铺成的鸿沟。支撑他们说“不”的,究竟是怎样的信念和情感?这背后,是无尽的坚韧,也是无尽的伤痛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