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72年知青喜酒奇遇:姑娘一句“我也不急”,藏着跨越城乡的深情 1972年

文乐历史 2025-12-22 15:08:09

1972年知青喜酒奇遇:姑娘一句“我也不急”,藏着跨越城乡的深情 1972年的陕北农村,黄土坡上的唢呐声吹得震天响。队长家儿子娶媳妇,整个村子都热闹起来,知青点的孟繁成也被拉去喝喜酒。土坯房里挤满了人,八仙桌上摆着红薯饭、白菜炖粉条,还有几个舍不得吃的鸡蛋,香味混着烟火气,飘得满屋子都是。 酒过三巡,冯玉凤端着碗,突然凑到孟繁成身边,大眼睛亮晶晶的,当着满桌人的面问:“繁成哥,有对象没?” 满桌人瞬间安静下来,都等着看北京知青的反应。孟繁成脸唰地红到耳根,扒拉着碗里的饭,含糊着说:“不急,我还小。” “那你不急,我也不急!” 冯玉凤声音不大,却带着股娇嗔的韧劲,说完还偷偷踢了他一下,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。 孟繁成手里的筷子“啪嗒”停在碗边,心跳得能听见。他知道,这姑娘从不说玩笑话。自从1969年他揣着北京的户口本,背着铺盖卷下乡到这个黄土疙瘩村,冯玉凤就像影子似的,总在他最需要的时候出现。 头一年冬天,陕北的寒风能刮透棉袄。孟繁成水土不服,高烧不退,躺在冰冷的知青点土炕上,浑身打哆嗦。迷迷糊糊中,门被轻轻推开,冯玉凤裹着一身寒气走进来,手里捧着个粗瓷碗,碗底是滚烫的姜汤,用布包着怕烫手。“快喝了,发发汗就好了。” 她的声音细细软软,粗糙却温热的手摸了摸他的额头,那温度像烙铁似的,印在他心里,至今都没散去。 可也就是从那天起,孟繁成开始害怕。他怕这份沉甸甸的好,自己担不起,也还不起。 他是北京来的知青,父母都是中学老师,戴着眼镜,说话温文尔雅。下乡那天,母亲拉着他的手哭:“妈一定尽快给你办回城,别在农村受委屈。” 这三年来,家里的信从没断过,每次都提“回城有眉目了”“正在找关系”,他知道,回城是早晚的事,只是时间问题。 他怎么敢耽误冯玉凤?这姑娘是土生土长的农村人,跟着父母挣工分,手脚麻利,性格爽朗,村里多少小伙子盯着呢。她的根在这里,黄土坡、土坯房、村口的老槐树,都是她的牵挂。而自己呢?不过是个过客,像风中的蒲公英,说不定哪天就被吹回北京,再也不回来。 “繁成哥,发啥愣呢?” 冯玉凤的声音把他拉回现实,满桌人都在起哄,“玉凤这是看上你啦!”“孟知青,别不识好歹啊!” 冯玉凤急得瞪了众人一眼,却偷偷往孟繁成碗里夹了个鸡蛋,小声说:“我知道你心里想啥。” 孟繁成喉咙发紧,想说点什么,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。他看着冯玉凤那双带着茧子的手,想起她夏天帮他抢收麦子,秋天帮他修补漏雨的屋顶,冬天把自己的厚棉袄悄悄放在他床头——这些年,她的好,他都记在心里,可越是记着,就越不敢回应。 喜酒散后,冯玉凤在村口的老槐树下等着他。月光洒在黄土坡上,映得她的影子长长的。“繁成哥,我知道你想回城。” 她低着头,声音有点哽咽,“可我不怕等。你要是真回去了,我就等你来接我;你要是回不去,我就陪你在这儿过日子。” 孟繁成看着她倔强的侧脸,眼眶突然就湿了。他想起自己刚下乡时,连锄头都不会拿,是冯玉凤手把手教他;想起他写信回家,冯玉凤帮他砍柴火,让他能在煤油灯下多写一会儿;想起他因为想家偷偷哭,冯玉凤坐在他身边,什么也不说,就陪着他看星星。 那个年代的知青,谁不是一边盼着回城,一边又在农村留下了牵挂?城乡之间的鸿沟,像一道无形的墙,挡在孟繁成和冯玉凤中间。他怕自己给不了她未来,怕她的等待最后变成一场空,更怕自己真的回了北京,会忍不住想她,想这片黄土坡上的温暖。 “玉凤,” 孟繁成深吸一口气,声音沙哑,“别等我,不值得。” 冯玉凤猛地抬起头,眼里含着泪,却倔强地说:“值不值得,我自己说了算!你不急,我就等;你要是哪天想通了,我还在这儿。” 说完,她转身跑进了夜色里,留下孟繁成一个人站在老槐树下,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着,又酸又胀。 回到知青点,孟繁成打开枕头下的信,母亲又在信里说“回城的事有进展了”。可这一次,他没像以前那样开心,反而想起了冯玉凤那双亮晶晶的眼睛,想起了她递过来的姜汤,想起了她那句“我也不急”。 1972年的陕北,黄土坡上的风还在刮,知青们的回城梦还在继续。孟繁成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回去,也不知道未来会怎样。但他知道,有个农村姑娘,把一颗真心捧到了他面前,不计回报,不求结果,只愿等他一个不确定的未来。 这份在特殊年代里萌芽的感情,没有花前月下,没有海誓山盟,只有最朴素的陪伴和最坚定的等待。它像黄土坡上的酸枣树,在贫瘠的土地上顽强生长,带着点苦涩,却又透着让人动容的甜。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?欢迎在评论区讨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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