哭死了！和老公吵了快一个星期了，原因是孩子快开学了，交学费的钱确不够，老公每个月

哭死了！和老公吵了快一个星期了，原因是孩子快开学了，交学费的钱确不够，老公每个月工资 5000，每个月给我 4500 块钱，这 4500 包括，房租 2500，大孩子学费加餐费 500，还有 1000 是我和小宝生活费，和要存的钱。 客厅的灯开了半宿，我和他背对着背窝在沙发两头，中间隔着的空气比秋夜还凉。 茶几上摊着大娃的开学缴费单，红色的“合计：1800”刺得人眼睛疼——上个月算的时候明明说好了先交500定金，剩下的这个月补齐，怎么就忘了？ 他忽然起身去阳台，打火机“咔嗒”一声，我听见烟丝烧着的嘶响，混着窗外夜市收摊的塑料棚摩擦声，像极了这些天我们说话的调子，又涩又硬。 发现钱不够是上周三晚上，我对着手机银行的明细一笔笔算，房租2500转出去那天，余额就只剩2000了，大娃的500定金交了，我和小宝的生活费抠着花了800，存了200，怎么算都凑不齐剩下的1300。 我拿着计算器戳他胳膊，声音压不住抖：“你那500块留着干嘛的？不能先挪过来吗？”他没回头，盯着阳台栏杆外的路灯：“那是我这个月的饭钱和公交卡。”“饭钱？公司不管午餐吗？”“管，但有时候加班晚了，得在外面吃碗面。”话是这么说，可我看见他上周带的饭盒里，每天都是白饭配咸菜。 昨天半夜起夜，看见他手机屏幕亮着，微信聊天框停在“代驾群”，最新一条是凌晨两点发的：“今晚还有单吗？市区内都行，越快越好。”下面跟着他白天穿的那双旧皮鞋照片，鞋头磨出了白边，他说过“还能穿，省着点”。 我一直以为他留那500是给自己留后路，却忘了他每个月5000的工资，除了给我4500，剩下的500要应付同事聚餐的AA、偶尔感冒的药钱，还有他偷偷给我妈买降压药的钱——那些药他从没跟我提过，都是趁周末回家时塞给我妈的。 事实是，我们都被困在这4500块的账本里：房租2500是死的，大娃500定金是定的，我和小宝1000块生活费要掰成三瓣花，存的钱还没焐热就被临时开销咬掉一口；推断是，两个人都憋着股劲想把日子过好，却把力气用在了互相指责上；影响是，大娃昨天偷偷问我：“妈妈，你和爸爸是不是不喜欢我了？为什么最近都不笑？” 钱不够的时候，我们最先弄丢的，难道不是坐下来好好说话的耐心吗？ 今早他醒了没去阳台，蹲在茶几前拿铅笔在缴费单背面算，我把热好的牛奶推过去，他手顿了顿，抬头时眼睛红着：“对不起，我不该跟你吵。” 原来好的日子不是一个人扛着账本，是两个人把各自的500和4500，拼成一本能装下彼此难处的活页册。 这个月开始，我们在“生活费”那一栏旁边，加了行“应急备用金”——哪怕每月只存100，也好过下次再让缴费单变成导火索。 茶几上的缴费单被他抚平了褶皱，红色的“1800”旁边，他用铅笔轻轻画了个笑脸，像极了大娃第一次拿回奖状时，他贴在冰箱上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