伺候老人,就不要以损耗自己的身心为代价强行尽孝了。我母亲住院动手术时,我们是五个人轮番在床前伺候,即便这样,一个月下来,我们五个人个个都疲惫不堪,我竟然在短短的一个月瘦了10斤。 消毒水的味道在鼻尖打转时,我正把折叠床往墙角挪——母亲术后第二天,病房里永远堆着五张这样的床,属于我和四个兄妹。 医生说需要有人24小时盯着输液管,我们五个几乎没犹豫,当场分了班:大姐值早班,我和二哥轮中班,三哥守夜班,小妹负责白天送饭——那时候总觉得,人多,总能扛住。 我记得有天半夜替母亲翻身,她无意识抓着我的手,指甲掐进掌心时,窗外的月光刚好落在输液管上,一滴药水悬在半空,像我们悬着的心。 白天喂饭、擦身,晚上盯着仪器上跳动的数字,有时候刚眯着眼,床头铃就响了——起初谁都不说累,只在换班时互相笑笑,说“妈今天状态不错”。 直到第三周,小妹送饭时突然蹲在走廊哭,说她三天没睡过整觉,体重秤上的数字掉了8斤;我回出租屋称体重,指针停在10斤往下的刻度——原来我们都在硬扛,谁也没说。 你说,尽心和拼命,到底差在哪儿? 不是不孝,是我们都忘了,照顾者先得有气力站着,病床上的人才有依靠的地方——就像母亲总说的,水满了才能溢出来,心太满了,会累的。 事实是,五个人连轴转了20天,没人吃过一顿热乎饭,没人睡过超过4小时的觉;推断是,我们把“尽孝”当成了只能往前冲的事,忘了身体会喊停;影响是,有天三哥给母亲擦脸时突然手抖,差点把毛巾掉地上,那一刻我们才惊觉:再这样下去,母亲没好,我们先垮了。 后来我们请了护工搭把手,兄妹五个每天留一个人陪护,其余人回家补觉——母亲的气色慢慢好起来,我们眼底的青黑也淡了。 出院那天,母亲拉着我们的手说“你们好好的,妈才安心”,原来她什么都知道,只是没说。 照顾老人,别把自己当超人,每天留半小时给自个儿喝杯热茶、发会儿呆,留口气,才能把日子过成细水长流的陪伴。 现在再闻到消毒水味,鼻尖不再发紧——那味道里,除了药味,还有我们终于学会的,给彼此留余地的温柔。
我们楼下阿姨,最近简直是小区里的一个行走的“婚姻样本”。她大女婿,失业了,单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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