论语第三部分之第五板块,最后一个板块,世界大同该有的样子。15.25子曰:“吾之于人也,谁毁谁誉?如有所誉者,其有所试矣。斯民也,三代之所以直道而行也。”传统的解读——孔子说:“我对于别人,毁谤了谁?赞誉了谁?如果有所赞誉的话,一定对他有所考察。有了这样的民众,夏、商、周三代所以能直道而行。”但从诗经的维度,也就是诗言志结合不相的知,思无邪结合求无的仁的角度;表相的背后,不相的内在意境体现了一以贯之。衔接前几句,先是纵向的君子之道,后是横面社会属性的君子之道;这句是举例,谁做的好,谁做的不好。谁毁谁誉,后面没有宾语,宾语就是君子之道。这里不是毁谁誉谁,所以传统解读,诽谤谁,赞誉谁,解释是错的。因为后面实际举例,就是三代做到最好,其他不能说,自然就是春秋时代最差了,当权者做的不好,只是不能说。这里谁毁掉了君子之道,谁赞誉和荣誉了君子之道。这里的誉,用意境就很容易感受到那种提升的状态,但是组词或者用现代文去解读,就失去了很多味道。充盈,誉满全球的状态;那种都学牧羊犬好榜样的氛围。剩下就简单了,我看这些当权者,哪些做到了,哪些人毁掉了君子之道。做的好的,弘扬了君子之道的就是三代的人民了,实践检验真理,尧舜禹在于感受到了心体良知,民心所向是良知,所以才能如此的践行。这里的直道,也是意境会很舒服,也更有味道。直在于直接,通达于道,不拐弯,没有曲折。一下子,触及心体良知,一下子触及天道,一下子触及君子之道的状态。这才是直的意境。另外,诗经的比兴的含义,书上所说。比,譬喻,以彼物比此物,有象征的效果。兴,寄托,为触景生情,因事寄兴,有暗示的效果。比、兴为诗经六义中的两类,古代儒者认为这两种手法便于描写和反映现实,并适合于表现社会政治内容。比兴是古代诗歌的常用技巧。对此,宋代朱熹有比较准确的解释。他认为:“比者,以彼物比此物也”,“兴者,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词也。” 通俗地讲,“比”就是比喻,是对人或物加以形象的比喻,使其特征更加鲜明突出。“兴”就是起兴,即借助其他事物作为诗歌发端,以引起所要歌咏的内容。“比”与“兴”常常连用。说实话,我感觉这些文字的介绍已经过于狭义的解释和定义了。不能定义,比兴定义了,就模式化了,也小了。明明比兴在于大,扩大其含义,也就是广义相对论的意思;所以只有意境,不要文字的状态才是诗经的比兴。比兴也分术的层次和道的层次,术的层次就是朱熹这种定义模式,道的层次就是意境,是道可道非常道,名可名非常名的维度。也是述而不作,不立文字的维度;文字一旦框住,圈子你就出不来了,也就小家子气了。圣人扩大了意境,文人局限了含义,文人不光误国,也误圣人啊。古文为什么文字要少,一方面竹简时代,一字一意;一方面仓颉造字是象形字,都是意境的状态,所以字越少,越可以扩大意境,而不是很多字的描述,最后变成只有一种解释的标准答案了。现代考试的悲哀,就是唯一答案和标准答案;中庸之道是动态的,真理都不能绝对,牛顿定律都有局限性,为什么知识点反而要有标准答案和唯一答案呢?社会实践中标准答案和唯一答案,能有用吗?为什么还要实事求是,具体问题具体分析,就是不可能存在标准答案或者唯一答案。西方教育方式就是培养教条主义的,专家学者都是教条主义;教员最恨的教条主义,教员说过,教条主义连屎都不如。因为人屎可以喂狗,狗屎可以肥田;但是教条主义只会害死人。这么看,朱熹也是过大于功。他帮助了皇权,便于培养教条主义的腐儒,愚忠的方式培养单细胞动物。六祖慧能真的不认识字吗?他拿着衣钵,躲进深山十五年,也就是独自苦修了十五年,这十五年真的不看佛经吗?不然之后对其他佛经的答辩,为何能引经据典;说明他看过,也认识字。但慧能很清楚,文字本身就局限了开悟,破坏了佛经的博大精深,何谓自性、本性。每个人不一样,一旦文字框住了,后代人因为崇拜,不敢动圣人和佛祖的文字,也就真正意义上的失传了。慧能是顿悟,更多人是渐修;不同的机缘巧合,包括事情逼到那个点,你开窍了,文字怎么描述,谁能用文字描述清楚,几十亿人的修行过程。每个人有一样的地方,也会有不一样的地方;一样的地方,文字可以描述清楚,不一样的就是靠自己的参悟。比如岳云鹏,郭德纲只能教外在的东西,但是符合自己的,只有靠自己,那股子贱的劲儿;这就是开窍,是内在的真、外在的神,这个真和神,怎么教,怎么能教条主义。一方面要求创新型人才,一方面又是死记硬背型应试教育;多么的矛盾啊。言归正传,这句就是具体举例,三代作为榜样,可以供当权者学习和参考,只是不能明说,越简单越有效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