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堂哥特别崩溃，快40岁的人了，前年谈了个女朋友，人家给他生了个儿子，因为女方家

我堂哥特别崩溃，快40岁的人了，前年谈了个女朋友，人家给他生了个儿子，因为女方家要彩礼多，一直没有领证，就同居生活。他女朋友平时在家，就带带娃，不上班，天天吃了睡，睡了吃，就等着堂哥给钱养活她…… 我堂哥阿伟，今年虚岁39了。 前年经人介绍认识了小雅，处了半年就住到了一起。 去年春天，小雅给他生了个大胖小子，眉眼像极了他。 本来是件喜事，可彩礼的事没谈拢——女方家要28万，阿伟这些年攒的钱刚够付首付，手里实在拿不出，证就一直没领。 他在建材市场开货车，每天早出晚归，钥匙插进锁孔时，总能听见屋里婴儿车的轱辘声——那是他近40年人生里，最软也最沉的声音。 刚同居那会儿，他觉得挺值。 小雅话不多，每天把家里收拾得干净，孩子哭了她抱，饿了她喂，他下班回家总有口热乎饭。 他每月工资除了房贷，剩下的全转给她，自己留两百块零花，也没觉得苦——男人嘛，养家是本分。 变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？ 大概是上个月，他跑车时轮胎爆了，修胎花了一千二，回家跟小雅说这事，她正低头刷手机，头也没抬：“知道了，那这个月生活费能不能多转点？孩子尿不湿快没了。” 他没接话，默默走进厨房，看见水槽里堆着昨晚的碗，灶台上还有没擦的油渍——那是他早上出门前匆匆炒的蛋炒饭留下的。 外人都说小雅“吃闲饭”，在家带娃不上班，全靠阿伟养着。 可带娃这件事，真的像外人看的那样“轻松”吗？ 我去过他家一次，下午三点多，孩子闹觉，小雅抱着他在屋里来回走，嘴里哼着不成调的儿歌，额头上全是汗； 我瞥见她手机备忘录里，记着孩子每天的喂奶时间、排便次数，甚至“今天宝宝会翻身了”这样的小事，密密麻麻写了好几页。 问题到底出在哪儿呢？ 或许是没那张结婚证，让阿伟心里总悬着——他觉得自己在“养”她们母子，而不是“和家人过日子”； 或许是小雅没工作，让她在这段关系里少了些底气，不敢提自己的辛苦，只能用“要钱”来确认被需要。 上个月交完房租，他看着工资条上扣除五险一金后剩下的4826块，突然就站在楼道里哭了——39岁的男人，被生活的重量压得连弯腰系鞋带都觉得累。 现在他很少跟小雅说话了。 最近总在阳台抽烟，烟灰缸里的烟头堆得像座小坟头。 两个人过日子，是不是总得有个共同往前的方向？要是一方觉得在“牺牲”，另一方觉得在“付出”，这日子能撑多久？ 钥匙转动的声音还在，婴儿车轱辘声也在。 只是阿伟现在听见，心里不像以前那样软了。 倒像压着块浸了水的棉絮——沉，还透不过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