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今年50岁,找了一个60岁的老伴,领证的时候我想让老伴把房子过户给我儿子,没想到这老伴的女儿知道了死活不同意,说我骗婚,我说我骗你们什么了,难道让我嫁过去让我当免费保姆吗?民政局门口吵成一团,老王夹在中间直搓手。 五十岁这年,我以为终于能有个知冷知热的伴儿了——老王比我大十岁,退休金稳定,笑起来眼角的皱纹里都透着实在。 我们是在社区老年活动中心认识的,他教我打太极,我帮他整理棋谱,日子像温吞水,慢慢就暖了心。 处了半年,他说“领证吧,老了有个照应”,我没犹豫,只是心里藏着个事儿——我那刚毕业的儿子,到现在还跟人合租在城中村,夜里打电话总说房东又要涨租金。 领证那天,民政局门口的风有点凉,我攥着户口本,深吸一口气跟老王说:“要不……把你那套老房子,过户给我儿子?” 话音刚落,他女儿就从旁边的树影里冲出来,二十多岁的姑娘,眼睛红得像兔子:“妈!你这是干什么?我爸的房子凭什么给你儿子?你是不是早就盘算好了,骗婚啊!” 我当时就懵了,手里的红本本差点掉地上:“骗婚?我骗你们什么了?老王退休金四千八,我每月也有两千五的养老金,我图他钱?” 我声音也高了:“难道让我嫁过去,每天买菜做饭洗衣服,最后连个保障都没有,活生生当你们家免费保姆吗?” 老王夹在中间,左手拉我,右手扯他女儿,粗粝的手掌心全是汗,嘴里“哎、哎”地叹着气,脚下的水泥地被他搓出了一小片灰痕。 后来我才知道,老王的房子是他前妻留下的,女儿打小跟房子感情深,总怕父亲老了被人哄了去;而我呢,单亲妈妈拉扯儿子二十年,他的安稳就是我的命根子,我以为这是“一家人”该考虑的事——可我们都忘了,“一家人”三个字,从来不是领了证就能立刻焐热的。 我提出过户,不是贪心,是母亲对儿子的本能;她反对,也不是刻薄,是女儿对父亲的守护;只是我们都用最直接的方式,戳中了彼此最软的地方,也最硬的壳。 那天的证到底没领成,红本本在我包里揣了一路,到家时边角都磨得起了毛。 后来老王给我打电话,说女儿哭了三天,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,我没接,只是望着窗外儿子晒在阳台的球鞋发愣。 或许再婚这回事,比年轻时想的复杂得多——财产、孩子、前尘往事,哪一样都得摊开了说,揉碎了聊,急不得,也藏不得。 前几天在菜市场碰到老王,他提着一兜土豆,看见我就往旁边躲,眼角的皱纹还是那么深,只是再也没了当初的实在劲儿。
我和老伴退休后住到姑娘家,每天买菜做饭、打扫卫生,把退休金也贴进去,只图孩子回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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