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上 5:00 钟,正在睡梦中的我,又被一阵敲门声给惊醒,一听是婆婆,气的我没有回应,婆婆说:她有事要出去,让我起来做早饭,我听见了没回她的话,气的一脚把孩子爸给踹醒了,叫他起来去做饭,我不在做了。最近我和孩子爸一直住在家里,因老家有活,自从回来后,我就发现了一个怪现象,婆婆不再做早饭,每天保准这个点来叫我,借口就是自己有事儿要出去,要让我起来做饭。 凌晨五点的天光还没漫过窗帘,门板又“笃笃笃”响起来。 不用猜,是婆婆——这已经是这周第五天了。 我和孩子爸回老家长住帮农活,刚住进来时,早饭都是她五点半热好的,小米粥冒着眼,馒头暄腾腾搁在竹篮里。 可从三天前起,她突然变了,每天准时五点敲门,理由永远是“我有事出去,你起来做早饭”。 我蒙在被子里装没听见,耳朵却跟着敲门声一下下抽紧。 她又敲了两下,声音比昨天沉些:“听见没?锅里还有昨天的剩饭,热一下就行。” 我心里的火“噌”地起来——剩饭?前几天她做早饭时,哪顿不是现熬的粥、现炒的青菜? 忍不住抬脚往旁边踹了踹,孩子爸哼哼唧唧翻个身,我压低声音吼:“你妈又来叫魂了,去!你去做!” 她到底是真有事,还是故意的? 我盯着窗帘缝隙里透进来的那缕灰光,脑子里像过电影似的,把这几天的细节都捋了一遍——她早上出门时拎着布袋,回来时布袋是空的;昨天我起夜,看见她房间灯亮着,窗户开条缝,好像在偷偷看院子里的鸡笼。 孩子爸揉着眼睛出去时,我听见他跟婆婆小声争执,后来他端着碗进来,把一个热馒头塞我手里:“妈说……村口王婶家的豆浆五点半出摊,去晚了就没了,她怕你不爱喝剩饭,又不好意思说。” 事实是她连续五天五点出门,回来时布袋里装着豆浆、油条,偶尔还有我爱吃的糖糕;推断是她觉得我住家里该吃好点,却拉不下脸说关心;影响是我这些天的怨气,原来都撒错了地方。 那天早饭,我没再赖床,跟着她去了村口——王婶看见我们,笑着说“你妈天天来问,城里来的媳妇喝不惯杂粮粥吧,得喝甜豆浆才对”。 后来我们还是轮流做早饭,只是她敲门时,我会应一声“来啦”,她也会补一句“不急,慢慢起”。 有时候,家人的偏心藏在嘴硬里,像冬天的棉鞋,看着笨重,脚踩进去才知道有多暖——你说,是不是我们都太习惯把“爱”和“客气”绑在一起了? 今早五点,天光刚爬上窗沿,门板没响。 我轻手轻脚走到厨房,看见她正把鸡蛋磕进锅里,油星子溅起来,她慌忙往后躲,像个做错事的孩子。 我走过去从后面扶住她的胳膊,她愣了一下,没回头,只说:“火大了,鸡蛋要焦了。” 阳光从她耳后绕过来,我突然想起第一次见她,她也是这样站在灶台前,背影像棵老槐树,看着普通,却把所有的风都挡在了身后。
早上5:00钟,正在睡梦中的我,又被一阵敲门声给惊醒,一听是婆婆,气的我没有
昱信简单
2025-12-25 12:51:2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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