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睡的迷糊，老婆就压到我身上来和我说好久没执行夫妻生活了。我眼睛都没睁开，脑子还

刚睡的迷糊，老婆就压到我身上来和我说好久没执行夫妻生活了。我眼睛都没睁开，脑子还停在梦里的加班报表里，含糊着说“别闹，明天还得早起送孩子”。她没动，下巴抵在我胸口，头发蹭得我脖子痒，声音软乎乎的：“你都多久没抱过我了？每天下班回来要么对着电脑，要么倒头就睡，我跟你说话都得凑到你跟前。” 凌晨五点半，窗帘缝漏进点灰扑扑的光，我还陷在梦里的Excel表格里——那些密密麻麻的数字像蚂蚁，爬得我太阳穴突突跳。 老婆突然翻身压上来，胳膊环住我腰，带着刚睡醒的鼻音蹭我脖子：“喂，醒没？” 我眼睛都没睁，脑子转得比闹钟还慢，含糊着推她：“别闹，七点得送孩子去幼儿园，迟到老师又要在群里@我。” 她没动，下巴抵在我胸口，头发丝蹭得我锁骨痒，声音软得像化了的棉花糖：“你先别管孩子，也别管你那破报表——你看看我。” 我这才勉强掀开眼皮，她睫毛垂着，平时总扎丸子头的碎发散下来，遮住半张脸，倒比平时少了点妈妈的利落，多了点委屈。 “你都多久没好好抱过我了？”她突然问，手指无意识抠着我睡衣领口，“每天下班你进门，我正炒菜呢，喊你洗手吃饭，你嗯一声就坐沙发上看手机；孩子睡了我想跟你说说话，你要么对着电脑敲键盘，要么说‘累了明天聊’——明天复明天，你到底什么时候有空跟我‘聊’？” 我喉咙突然发紧，像被什么东西堵住——原来那些我以为的“随口抱怨”，早就在她心里堆成了小山？ 以前总觉得她是“闲得慌”，孩子大了不用总抱着，房贷车贷压着，我多赚点钱不就是为了这个家？可她要的，好像从来不是银行卡里的数字。 事实是，我已经三个月没在睡前牵过她的手，上次拥抱还是上个月她感冒发烧，我拍着她背说“快睡吧”——那更像安抚孩子，不像抱爱人。 推断下来，她夜里偷偷掉眼泪那次，大概不是因为孩子在幼儿园被欺负，是我又在她讲同事八卦时盯着电脑回工作消息吧？ 影响呢？她开始把话藏在心里，我把“忙碌”当盾牌，我们明明睡在同一张床上，却像隔着一条看不见的河。 我猛地坐起来，把她圈进怀里——她比我想象中瘦，后背的骨头硌得我手心疼。 原来婚姻里最可怕的不是争吵，是两个人都在等对方先开口，却在沉默里越走越远。 今晚睡前，哪怕不说话，也记得抱一抱身边的人吧——别等她的头发都蹭不到你脖子了，才想起她曾经那么喜欢贴着你。 窗帘缝的光慢慢亮起来，照见她肩膀在我怀里轻轻抖，我低头吻她发顶，还是熟悉的栀子花香——原来不是她变了，是我太久没认真闻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