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就是免费的保姆,也是操心的命。这两天不知道为什么,每天总是要下一场大雨,儿子住的是顶楼,我怕儿子房子漏水,赶紧过去看看。心里越想越不踏实,揣着两个刚蒸好的菜包子就出了门。 我这一辈子,好像就没闲下来过——年轻时操心他吃饭掉米粒,上学时操心他书包带会不会断,如今他都成家了,我还是改不了这操心的命。 这两天的雨邪乎得很,每天下午准时泼下来,哗啦啦的,砸在窗台上像小石子儿,我坐在家里听着,心却早飘到了儿子住的那栋楼。 他住顶楼,去年夏天漏过一次雨,把墙角泡得发黄,我当时念叨了半个月,他总说“妈,没事,小问题”——可小问题在我这儿,从来都是大心事。 心里越想越坐不住,厨房笼屉里刚蒸好的菜包子还冒着白汽,我赶紧拿油纸包了两个,揣进布兜里,指尖被烫得缩了缩,倒也不觉得疼。 锁门时瞅了眼天,乌云压得低低的,空气里全是湿土味儿,我把伞往肩上一扛,脚步比平时快了三分,脑子里就一个念头:可别真漏了,不然他那几盆绿萝又得遭殃。 到他家楼下时,雨正好下得最大,单元门的台阶积了水,我踮着脚往上走,布兜里的包子隔着布料传来温温的热,像揣了个小暖炉。 敲门时手都在抖,门开的瞬间,儿子探出头,头发还湿着,估计刚从阳台回来,看见我愣了一下:“妈?您怎么来了?下这么大雨。” 我没顾上回答,径直往里走,眼睛先瞟向阳台墙角——咦?去年泡黄的那块墙,怎么白生生的,还贴着新瓷砖? “您看啥呢?”儿子接过我手里的伞,顺手把布兜里的包子拿出来,“哟,菜包子!我早上还说想吃呢。” 我指着墙角:“你这墙……啥时候弄的?我还担心下雨漏水,特意过来看看。” 儿子咬了一大口包子,腮帮子鼓鼓的,含糊不清地说:“就上周啊,您上次来不是老说漏雨的事嘛,我听进去了,找师傅来重新做了防水,连阳台顶都加了层隔热板,您摸摸,现在雨再大也渗不进来。” 他拉着我的手往墙上贴,瓷砖凉丝丝的,平平整整,我忽然想起去年他说“小问题”时,眼里其实藏着点儿不好意思——原来不是不在意,是怕我跟着瞎操心。 我这操心的命,到底是操对了还是操多了?以前总觉得他还是那个放学回家会扑进我怀里要糖吃的小不点儿,却忘了他早就长成能把我护在身后的大人了。 事实是,我每天睁眼第一件事想的还是他:今天降温有没有穿秋裤,晚饭是不是又随便对付;推断是,我把“当妈”这两个字刻进了骨子里,忘了孩子总会有自己的屋檐;影响呢?大概就是这份沉甸甸的牵挂,让我们娘俩的心,不管隔多远都挨得紧紧的。 包子吃完了,儿子给我倒了杯热水,说:“妈,以后别冒雨跑了,有事我给您打电话,您这膝盖不好,滑倒了可咋整?” 我瞅着他说话时认真的样子,忽然觉得眼眶有点热——原来操心不是单方面的,我在惦记他的同时,他也在悄悄惦记着我的老寒腿。 雨还在下,敲打着新修的阳台顶,声音闷闷的,不像以前那样“嗒嗒”地让人揪心了;布兜里的余温还没散,就像我这颗总也闲不住的心,终于在儿子那句“放心吧妈”里,找到了最妥帖的安放处。 现在想想,当妈的哪有不操心的?只是别忘了,你的操心,早就在孩子心里长成了能遮风挡雨的伞——下次啊,揣着包子去看他时,或许可以先打个电话,问问他,今天想不想吃我包的菜包子呢?
北京,一位老人在60岁的时候,因为家中保姆缺钱用,跟老人家提出只要给钱就可以睡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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